另一边,柳絮紧闭着眼被困在宽厚的怀抱中,纤细的身子止不住发着抖,胃里如翻江倒海一般难受。等被云淮川抱下马时,大腿根内侧的细肉更是被马儿颠簸磨破了皮,传来阵阵钻心的疼意。见他抱着自己要进一处帐篷,柳絮吓得在他怀里挣扎起来,“您这是要带我去哪!”云淮川朝她俯下脸,盯着那潋滟饱满的唇肉,抿嘴轻笑。“再多问一句,我就在这要了你。”轻飘飘的话吓得她小脸惨白,眼前忽然一花,再回神时,自己已经被重重甩到了帐篷里的木床上。男人一身绛紫骑装立在床尾正饶有兴趣地看着她,脸上挂着浅前的笑意,可偏那双凤眼却是阴冷至极,令人不禁生出一股悚然。柳絮转身拼命往前爬去,白皙的脚从厚重的裙裾刚露出来,便被大掌轻而易举捉住,将她猛地拖了回来,细嫩的指头划过锦被留下一行浅浅指印。“你。。。你快放开!”见他抬手就要撩开自己的裙摆,柳絮红了眼,被牢牢握在掌心里的玉足胡乱蹬起来,却被那人惩罚似得捏了一下。“不准动。”柳絮羞愤地紧咬着唇肉,却还是被捏的忍不住轻喘了一声。云淮川从旁拿过一个青色的瓷瓶,见她依然死死揪住裙摆不放,索性倒了些药油在手上揉进裙底。温热的掌心贴着滑腻泛红的腿肉打着圈按摩,激起酥麻的疼痒,令她身子不禁娇颤,眼尾红艳滴血。散乱的衣带缠住白嫩如玉的双腿,勾的云淮川眼神一暗,手上的力道不自觉越来越重。。。。这时,帐篷外传来一声轻咳,令篷内顿时一阵死寂。看着身下人快速裹进锦被里,云淮川不爽地眯了眼,抬手轻拍了拍拱成一团的被子。“刚擦了药,晾一晾再理衣裳。”柳絮裹紧了身上的被子没应他,紧闭着眼,心乱如麻。——见云淮川难得冷了脸色从帐篷里出来,正擦拭着弓弩的李昭明不由失笑。“就算美人在怀,也不至于这么猴急吧,我还等着同你打猎呢。”“所以我这不是出来了么。”云淮川眉一挑,嗤笑着一把夺过他手里的弓弩轻松拉了个满。李昭明与他算是莫逆之交,他虽是当朝尊贵的四皇子,当年却与云淮川一同率兵去了南疆战场,二人起初水火不容,后来不打不相识,有一次云淮川更是在危难之际救下他,结下深厚情谊,回京后,私下更是来往密切,互相照顾。李昭明好奇地瞥了一眼他身后紧闭的帐篷,想起今日云淮川对那个姑娘十分不一般,遂好奇猜了一句。“帐篷里的那个女人就是你那日的解药?”云淮川并不打算遮掩,直接坦白:“那日中了药,不知怎么的没忍住,便要了她。”李昭明倒是没想到他随便一猜居然就猜中,见他对那女人如此在意,打趣道:“既然要了人家的身子,又这么喜欢,你赶紧求了你家老太太,将那姑娘收作妾室岂不美事一桩?”云淮川闻言眉峰微微凝起,低头调试着弓弦,闷声来了一句。“现在还求不来。”“什么样的女子竟还有你云国公府大少爷求不来的?”李昭明抬眸看向他,语气多了几分诧异,“难不成这姑娘是你们府上犯过事的罪奴?那当通房丫鬟也是可以啊?”云淮川一把将弓弩扔还给他,眸光清冷。“她是我父亲刚纳进门的姨娘。”蓦地!犹如五雷轰顶,一向波澜不惊的矜贵皇子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,“你说她是你。。。你爹的姨娘?!”“你慌什么,我爹都快进黄土了,哪还有心思想女人。”云淮川好笑地睨了他一眼,“她不过是被我那位母亲抓来冲喜的丫鬟罢了。”“我看你真是疯了!就算是冲喜的,那也是你爹房里的。。。”李昭明蹙眉瞪向他,“等你爹一死,这种贱妾说不定就被主母发卖出去了,难道你还想给一个名分不成?!”“你说给她?”云淮川的一声反问落在柳絮耳中多了几分嘲弄。后面他说了什么,她不由后退了几步,不敢再听下去,望着桌上那个青色瓷瓶,鼻子忽然酸的厉害。在他眼中,她不过就是一个随意玩弄,用完便弃的棋子,又怎配得到一个名分。能成为云国公的贱妾,就已是她柳絮这辈子天大的福气,还敢痴想什么。。。。等云淮川再掀帘进来时,眼前的人儿已经端坐在木床边,只是那双圆圆的杏眼红红的,似是蒙着一层泪光。“不过是让你理个衣裳,怎么还哭了?”他懒懒抬手捏住她柔嫩的颊肉,指腹清浅地从她殷红眼尾下的那颗痣边抹过,染上淡淡暧昧红晕。“请大少爷准奴婢回去。”柳絮睫羽轻颤,眼底尽是哀求,“若是奴婢误了回府的时辰,会被大夫人责罚的。”听着她再次自称“奴婢”令云淮川轻笑出声,黑眸上却覆上一层冷意。“姨娘记性可真差,我说过放你兄长的代价就是留下来陪我。”“别再疯了!奴婢是您父亲的女人,请您放过奴婢!”说出这句话像是用尽了她的力气一般,瘦弱的身子颤抖的厉害,原本止住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砸在他的手背上。云淮川眸色愈发幽深,笑意却丝毫不减。“这么喜欢提我父亲,难不成是想我把你送到他床上去?”“你。。。。”她睁大了眼,周身血液如同凝固一般。眼前的男人早已敛了笑意,神色阴戾,松开了手转而用力钳住她尖细的下颚,疼的她吟出了声。他狠狠捻过那柔软的唇肉,眸中阴冷尽显,“很遗憾,那老东西快不中用了,你不如听了你爹的话,再寻个稳妥的靠山——”“比如我。”柳絮眼底闪过一丝惊愕,声音颤抖,“你。。。你。。。。你偷。。。呜!”微凉的唇封住那两片殷红的软肉,唇齿流连发出令人脸红的水声,柳絮想要挣扎,却轻易便被他攻占了城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