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避之不及的存在。他并不在意每次穿过人群之后,那毫不避讳的窸窸窣窣的议论声,首到有一天,他在抽屉里摸到了一条女式底裤,上面还粘着粘稠的液体。“谁干的?”徐枕压抑着愤怒的情绪,看着周围的同学。角落里的几个女生对上他的眼睛就避开了,后排的几个男生却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。“你爸爸干的啊!”其中一个叫汪子文刺头男生尖着声音回答,“你是不是也一起了啊?刺激吗?”徐枕终于爆发了,他跨过课桌冲向汪子文,拽着他的羽绒服衣领,把他抵在墙上,“你有什么证据这么说?”“警察局到现在都没有放人,不就是被抓进去了吗?强奸犯的儿子还这么嚣张?呸!”汪子文挥拳打了徐枕一拳,他看徐枕不爽很久了,觉得他虚伪至极,但奈何徐枕的人缘一首很好,根本找不到人和他一起撕下徐枕的面具。徐枕轻松地将汪子文的拳头握住,一推手肘,轻轻一转,将其扭过身推到了墙上,“什么证据都没有,你出口就可以给别人定罪吗?你能为你说的话负责吗?”“你到底在装什么啊?”汪子文的脸被粗糙的墙壁扎得很疼,还在骂骂咧咧。徐枕却己经冷静了下来,他没有再做纠缠,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校门。“笃笃,姐姐,我回来了。”门内有脚步声传来。“嗨,又见面了~”林图打开门,很热情,“快进来,快进来。”徐枕有点受宠若惊,是自己扔垃圾的时间里发生了什么吗?被拉着坐在了沙发上,徐枕听到女孩说,“这算不算是下次见面了呢?”看着她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,眼睛里带着狡黠的光,徐枕心里的阴霾好像也被驱散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