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芷渝点了点头,拉住赵以晴的手,让其坐到自己身旁。纪天问则指了指砂锅,说道:“八珍汤,味道不错,你尝尝。”“嘻嘻!天问哥哥对我最好了。”赵以晴眉开眼笑,当场就要把砂锅端起来,直接用锅来喝。但想了想,还是放下,用汤匙,小口小口喝着。毕竟纪叔叔和白阿姨在场,还是要注意一下形象。不然的话,可就当不了他们的儿媳妇了。“你也忙了一段时间了,说说看,什么感受。”纪无庸看向纪天问,拧开保温杯,抿了一口茶水。纪天问略作沉吟,回道:“关关难过关关过,事事难成事事成。”“其实对于我而言,路已经够平坦了。”“总体来说的话,比我想象中要顺利很多。”他所说的顺利许多,指的是没有遭到外部力量的干涉。帝都走了一趟,表面上他只惹到了杨家。但他表现出的嚣张,肯定有不少人看不惯。眼下敏感时期已过,被人暗中下绊子,实在是再正常不过。没有遇到麻烦,反而不正常。纪无庸拧上保温杯的盖子,淡淡的说道:“向来是明箭易躲,暗箭难防。”“不存在什么算无遗策,也不必去刻意追求完美。”“尽可能做到完善,剩下的,那就交给天意。”纪天问点头,说道:“我也是这么想的。”“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。”“我倒要看看这帮只敢耍阴招的杂碎,能不能把我的局给搅了!”纪无庸闻言,眼中划过一抹赞许。照着个势头发展下去,说不定他还真能提前过上退休生活。到时候一人一竿,打打窝,钓钓鱼,喝喝茶,看看景。可比天天在公司里泡着,有意思多了。然而,却听白芷渝说道:“儿子,你得学会藏拙,不光是对外要藏,对你爸也得藏。”“你表现的越能干,他就越是想把摊子推给你。”“适当的败败家,给他惹点祸,添点堵,省得他没到岁数,却老是惦记着闲云野鹤。”纪天问忍俊不禁道:“妈,您说的有道理。”“有个屁道理!”纪无庸没什么好气道:“你小子可别听你妈的,跑出去没事找事。”要是放在以前,他还真不怕。平州市这一亩三分地,哪怕是把天捅破了,他也有自信给补上。可现在不同了,尤其是这次去完帝都。纪天问要是真开始败家惹祸,他还真不敢拍胸脯保证,自己一定能兜得住。纪天问看向白芷渝,拱火道:“妈,您听见了,我爸说您说的话是个屁。”“胡扯!”纪无庸恼火道:“你小子少在这断章取义,我刚刚是骂你,什么时候骂你妈了。”眼瞅着老婆的眼神变得不善,纪无庸忙道:“这小子明摆着挑拨离间。。。。。。”白芷渝直接打断道:“所以,爱会变。”“。。。。。。”纪无庸。。。。。。。夜幕降临。纪天问接到了康咏绮的电话。“咏绮,小绮绮,到平州市了吗?我马上派车去接你。”纪天问坏笑着说道。食髓而知味,当了这么多天的和尚,他早就迫不及待想要释放一下了。“天问,我没去平州市。”康咏绮充满歉意的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