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的心急,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希望她把那口虾吃掉,蒋馥莹用小叉子把虾仁举半天终于一口吞掉,祁渊居然有种满足感,比吃自己嘴里还舒服些。接着又着急希望她拿小叉子继续插第二颗虾仁,自己是被下降头了么。。。燕青也看向周夫人,然后对祁渊说,“兄长,你不会也遇见了吧?”祁渊眯眸,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遇见什么了?”燕青清清喉咙,然后趴在祁渊耳朵跟前说悄悄话。“你家茅房香得我不好意思如厕,我就又出来了。出来我又觉得我忍不到歇宴,于是我又进去了,到底在你家茅房放水了。”滔滔…“但肥水入皇田这都不是重点。重点是,我从天家茅房回宴上时候,当然我洗了手才回宴上的,卫生这块我很注意的。”不绝…“就是我回来路上,我正在擦手,用我随身携带的白底灰花的手帕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擦。然后。。。我经过了一座假山。。。”燕青心想怎么样,好奇心被吊起来了吧!祁渊逐渐表情复杂,大概清楚燕青想说什么了。怀亲王越凑越近,就等于说燕青趴在祁渊耳朵上说话,然后怀亲王伸长耳朵凑在燕青脸后头,见燕青停下来。叔心急啊,这孩子倒是说啊,经过假山,怎么了啊?谁要听他尿尿洗手这样的废话啦。讲重点!!!谢锦看着这三个人这姿势,很有些无言以对,这燕将军本来就谗殿下姿色,咬耳朵无可厚非,可这怀亲王多少有些为老不尊了,半边屁股都不粘凳子了啊,就为了听绯闻。燕青继续在祁渊耳边说,“那假山底下有个山洞,我去如厕的时候我见周夫人走进去避雪,我回来的时候,我听见周夫人和人在里面说话,声音可暧昧了。”祁渊薄唇抿成一条细线,安静的听。燕青在兴头上,无法克制和兄长分享的欲望,“那人问周夫人亲哪,周夫人娇滴滴的说要对方亲她脸,那个男的说要亲嘴儿,亲嘴都亲出声响了,那个男的声音已经哑得不行了,我听着都觉得那男的特别想那个。你可万幸没娶她过门,不然她不在外面给你戴帽子么。你看看周芸贤,头上多绿啊。我都没眼看了。”祁渊听完,抬手拎起茶壶给自己斟了一杯茶,饮了一口,随即抿了抿唇,对燕青道:“贤弟,有句话,孤王不知当讲不当讲?”燕青立马说道:“请讲,请讲。弟洗耳恭听。”祁渊微微一笑:“你说那个声音哑得不行,特别想那个的男的。。。"燕青不解,"那男的怎么?"祁渊沉声道:“那男的是我。”"你说什么?!"和周夫人亲嘴的男的是太子殿下?!燕青倏地一惊,往后一仰,砰一声撞在他后面的怀亲王脸上。燕青非常错愕地看着在他身后窃听的怀亲王,“叔,你贴这么近有事么?”怀亲王急忙端坐,屁股回到凳子,用长辈的威严对燕青道:“两个大男人,咬什么耳朵。注意影响。仔细被人疑断袖之癖。”也不知叔听到了多少,总之表情非常丰富,他一直以为祁渊是个老实本分的孩子,原来是他错付了。祁渊内里居然如此离经叛道,山洞里就和臣妻偷情,莫非那日带去他酒楼的是周夫人?这。。。小孩儿满月酒是不是得着手准备了啊?他不苟言笑的大侄儿都会亲嘴了,叔老脸有点热。怀亲王招来谢锦,低声道:“你。。。你没劝着点?就这么让你家爷疯?”谢锦委委屈屈,“属下劝了,但是没用。现在属下一劝吧,他出门都不带属下,他悄悄就走了。”怀亲王忧心忡忡,我皇家可还出过男外室呢,祁渊开了这个先河,哎,那这周夫人她不离了给祁渊名分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