丝委屈。
沈娇说要离婚的时候,他很不舒服,他不喜欢沈娇说这样的话。
很不喜欢。
他的眸子带了一点点难以察觉的慌乱。
隐隐的,月亮的附近多了一颗光色苍白的星星。
沈娇摇摇头:“我想离婚。”
“就像你说的,我是个拜金的女人,配不上高高在上的你。”
“我想离婚,想自力更生,拜自己的金,省的让你们一个个的都来戳我的脊梁骨。”
说到拜金这个品质,她就不明白了。
她是沈家的女儿,顾随山的妻子,花的是她爸妈,她丈夫的钱,怎么还就被冠上拜金的名号?
她也想自己创业啊,可是规则的作用下,每次重要关头,不是天灾就是人祸,就像她无论再怎么努力学习,最后的成绩也都是倒数第一一样。
不是因为她不努力,也不是不会。
她认真学了,题也做了,要么是考试前肠胃炎,要么是被混混堵。
好不容易坐到考场上,笔盒里的笔也会出问题,甚至出现过十支笔,一支也不会出色的离谱状况。
天道如此!?
一个个既得利益者指责她,凭什么?
沈娇满心怨念,眼神可以称得上是怨毒。
可顾随山却罕见地没呵斥她,反而静静地问道:“谁骂你了?”
沈娇一愣,随即冷笑。
谁骂她,顾随山是聋子还是瞎子,看不到么?
所有人都在骂她呢!
她只穿了一件单薄的淡粉色睡衣,在寒风中,很快嘴唇就冻得发紫,但沈娇却并不觉得难受。
她觉得自己的舒服极了。
这么多年,她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,清醒过!
她眼眶通红,鼻头也红红的,嘴唇己经被冻得泛紫。
飘飞的乌发之下,是苍白到几乎透明的肌肤。
她那么站在那儿,仿佛下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