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八姑,小六他们在何处?他们也要去学堂读书吗?”
“宗门有外门弟子的住处,他们已经安稳住下了,他们能进宗门外门弟子学堂读书。
在他们没有成为内门弟子之前,是没有资格进入讲授堂读书。”
天黑黑,小短腿在路上行走,天色亮了,施泽兰满头大汗到了讲授堂门口。
施八春在外面看着施泽兰进了院子门,她才依依不舍的回了院子。
她现在尝试着御剑飞行,只是飞一会,便要停下来歇一会。
施泽兰与夫子进了课室,看到前面两排空的位置,再看一看后面坐得满满五排坐位的孩子们,都有些惊讶。
夫子伸手指了第一排最中间的位置给施泽兰:“你以后就坐这个位置。”
施泽兰乖顺的走到第一排坐下来,她看了看左右后面的空位,听一听外面的动静。
这一日,施泽兰没有等到第一排和第二排别的同学,反而听后面坐着的人,对她宣布的一个不太友好的消息。
前面两排坐的全是三到五岁的孩子,恰巧施泽兰实打实的五岁。
申时,施八春来接施泽兰回去,她笑着问:“兰姐儿,你周边坐的人,对你可友好?”
施泽兰想了想:“挺好的,他们都不曾来上课。”
施八春一下子明白了:“兰姐儿,等到明年的时候,你就可以坐到第三排去了。”
施泽兰原本觉得识字课对她很是容易,等到夫子教导他们学习《周易》的时候,她都要惊呆了。
夫子教导的内容,与她听说过的《周易》大部分不同,就是与平阳真人为她准备的《周易》也是有些出入的。
施泽兰悄悄转头到了后排的同学们,见到他们神情自然,也觉得自个太过大惊小怪了一些。
一日,两日,三日,一月过去了,夫子已经开始教导他们打坐入定。
三月过去了,识字课又少了好几位同学,他们去别的课室读书了,施泽兰暗自着急了,她打坐的时候,已经能够感觉到身边围绕的灵气。
但是灵气始终不能入体,而她的同窗们大多数都进入炼气一期了。
山长寻问了施泽兰的夫子,知道施泽兰的情况后,对夫子说:“把这事遮掩过去。”
“山长,只怕遮掩不了。孩子们年纪小,他们会和家中长辈提及施泽兰这样不对劲的情况。
山长,我看了她的确是天灵根,为什么她修炼得这般辛苦,还入不了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