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下意识想了想,发现确实是这样,从小年到今天,他才第一次见樊桃。
刚才她一过来,几乎没跟他视线对上过。
他心里不爽加剧。
她凭什么躲他,那天摔雪里,是谁把她抱上车的?
咚。
他冷脸打出一张牌,没回应承禹。
桌上有点冷了。
正安静间,大包厢的门被打开,樊桃去而复返,领回来一个人。
墨砚舟。
时思遥无形中扫了下一桌人的脸色,傅修嘴角压了压,傅荔神色说不上来,感觉有点怪,应承禹直接没给好脸。
樊桃丝毫未觉,对傅荔说:“我在门口遇到墨先生,就带他过来了。”
傅荔点了点头,看了眼墨砚舟,“正好,你来替我打两把。”
她说着,墨砚舟便来到了她身边。
他搭住傅荔肩膀,“输钱了?”
“还好,输给我哥了。”
“那找我也没用啊,我可不敢赢你哥钱。”
傅荔提了提嘴角,给他让位。
不料,墨砚舟刚坐下,应承禹就撂了牌,“我外面还有事,得出去看看,你们玩儿。”
说罢,起身就走。
他这么不给面子,傅荔脸上僵了下。
墨砚舟倒稳得住,对傅荔道:“这下好了,不用跟你哥对上了。”
他说:“楼上有舞会,去跳两支吗?”
“好啊。”
他俩也走了,桌上一下子空了。
傅修也没留下。
领着墨砚舟进来的樊桃看这情况,怀疑自己闯祸了,再一看傅修来了,她转头就跑了。
傅修:“……”
她跑什么!
桌上,时思遥不解,问祁深:“怎么回事?”
祁深说:“墨砚舟估计有问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