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北寒也不多言,低眸看着她肩膀上的伤。
一道狭长的刀口横过肩头,伤口不深,表面上原本已经结了一层血痂,此刻又崩裂开来。
鲜血沁在雪白的肩头肌肤上,极为灼目。
男人没有多看,剑眉微微蹙起,用布团沾了烈酒擦拭伤口表面。
他从来没有这样照顾过人,下手也没轻没重,本就刺激的烈酒滴在伤口上,再被布团用力一按……
"唔……"
萧令月已经很能忍疼了,都没忍住闷哼了一声。
冷汗唰的一下冒了出来。
她又气又疼,一边吸气一边怒道:"你能不能轻点,这是上药还是谋杀!"
战北寒冷冷道:"上药哪有不痛的忍着!"
话说得十分冷酷,他还是下意识放轻了力道,烈酒消毒,撒上止血的药粉,然后用绷带将伤口一圈圈缠绕包扎起来。
好不容易包扎完。
萧令月出了一身冷汗,已经被折腾得没脾气了,有气无力道:"你可真是个王爷……"
天生该被人伺候的!
就这种手艺,要是去伺候人,早被打出去了!
战北寒听出她话里的嘲讽,神情不太好看,想说本王生平第一次伺候人,你还好意思挑刺
话还未说出口。
他的目光不经意瞥过她肩头内侧,忽然一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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