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次招生的时候,她不仅穷,还怀着孕,这次……
想到压在肩上的那一堆烂事,眼中的光又灭了。
撇开姜荣生不谈,她也不可能在这种时候,离开小臻。
虽然那孩子没有明说过,但她知道,他心里面对自己是有怨气的。
己经抛下过一次,这回无论什么理由,都不能重蹈覆辙。
而且就算真的争到了抚养权,手边的积蓄,恐怕也无法支持高昂的学杂费,办理出国的费用,以及他们母子俩在F国半年的生活。
所以……
轻叹口气,她推开手机,将碗里剩下的清粥喝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