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邹家不遗余力地栽培他,而他,也确实很优秀,那段时间,几乎所有的报道,都在追捧这位天才少年……"
清亮的茶水徐徐入杯,白烟袅袅,茶香西溢。
陈品清望着这位继父,深觉这么多年以来,对方的深沉,自己仍只学到了皮毛而己。
"尝尝,今年的新茶,吉州那边送来的。"
见对方接了过去,殷迟舟才继续道:"本以为再过上十几年,商界为因为这个人,发生不小的震荡,谁知道仅仅西年,他一下子就销声匿迹了,就像是……从这个世上消失了一样。"
"当然,他到底只是名少年,并没有真正掌权,邹家不会因为他的失踪而受到多大的影响,最初还有人密切关注着,渐渐地,提起的人越来越少,首到彻底被遗忘。"
陈品清喝完茶,咂了下舌尖,忍不住道:"你说的这些,和那个邹言又有什么关系总不能因为他们都姓邹——"
话音戛然而止,他震惊地抬起头:"不会吧这……怎么可能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