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渊猛然间怒喝一声,挥舞着手中的双股剑朝着那缝隙就冲了过去,里面的祖崇涯慌忙命令四周的军士合拢阵型的时候,却已经晚了,抓住这微笑的机会,秦渊的双股剑顺着缝隙就掷了进来,一剑刺穿一名枪盾手的喉咙,那枪盾手轰然倒地间,秦渊已经跃马而起,从这名枪盾手形成的空隙中杀进了刺猬阵中,对着满脸惊恐的祖崇涯上去就是一剑!
“噗嗤!”
一剑封喉,祖崇涯的身躯猛然间一震,抬眼看着满脸怒容的秦渊,顿时感觉身体一轻,紧接着就重重的摔在了地上,身边的枪盾手看到祖崇涯竟然被秦渊一下子抹了脖子,顿时大乱,原本整齐的方阵顿时变得七零八落,秦渊不等四周的枪盾手反应过来,左右开弓,对着四周的枪盾手就是一阵狂砍,原本整齐的阵型此时更是无可奈何,秦渊一边疯狂的砍杀,一边对着四周的黄府禁卫军大喊道:“祖崇涯已死!祖崇涯已死!”
听到这个消息的枪盾手们顿时有些慌乱,和其他的骑士激战的枪盾手们听到这个消息更是无比惊讶,纷纷舍弃手中笨重不堪的长枪,将腰间的短刀拔出,对着四周的骑士一边猛砍,一边朝着四边的旷野溃退,整个黄王府的阵型就在这时已经失去了作用,如果不出意外的话,这些人很快就会成为骑兵的猎物,被满山坡的追着要人头!
“不许退!不许退!”
就在这时,几十名黄府禁卫军的底层头目站了出来,拼命的约束自己的部下,将原本溃散的部队重新收拢起来,组成一个个小方阵,对付冲上前来的骑兵队伍,而更大的变数则是来自于刚刚带着人移动到城东的祖秉慧身上。
得知自己父亲的本阵竟然被秦渊带着人反冲锋了,激动之下,祖秉慧带着骑兵和弓箭手就往回移动,虽然到了战场的时候,自己的父亲已经被秦渊斩杀,但是身边一百五十骑训练有素的骑兵此时却成了决定性的作用,祖秉慧看到战局危急,直接就带着骑兵冲锋向前,跟秦渊的骑兵们混在了一起,而且很快就占据了上峰!
“杀啊!”
血红着眼睛对着四周的秦皇门骑兵一阵猛砍,祖秉慧听到自己父亲死讯的时候,只感觉天旋地转,五雷轰顶,自己早上还在帮助自己稳定军心的父亲,如今竟然成了旷野上的一具尸体,这样的事实让祖秉慧顿时发狂,迎面劈开一个秦皇门骑兵的身体,祖秉慧刚刚挥舞着胧月紫光剑想要斩杀另一名骑兵的时候,却遇到了相当大的阻力!
“当!”
一声脆响从祖秉慧的剑端发出,祖秉慧定睛一看,只看到这名骑兵一脸淡然的看着自己,手中巨大的黑铁锤让人印象深刻,看到祖秉慧犹豫了一下,那骑兵二话不说,抡起左手的铁锤,对着祖秉慧胯下的骏马就是一锤子!
“噗嗤!”
一阵头骨碎裂的声音从祖秉慧的眼前传来,看着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马儿竟然被庄厦允就这样砸死了,祖秉慧在地上一个翻滚,猛然间站起身来,双手握着胧月紫光剑,对着庄厦允胯下的战马狠狠的一剑刺去!
这一剑势大力沉,祖秉慧一剑下去就把庄厦允胯下的骏马扎了个对穿,听到马儿的哀嚎声,庄厦允顿时知道大事不妙,慌忙跳下马来,挥舞着手中的铁锤,对着祖秉慧的脑袋就砸了过来,祖秉慧猛然间抬手挡住砸到了眼前的大铁锤,然后飞出一脚,狠狠的踹在庄厦允的肚子上,后者只感觉肚子火辣辣的疼痛,整个人竟然飞了出去!
不可思议的从地上爬起来,庄厦允二话不说,冲着祖秉慧就甩出了手中的大铁锤,祖秉慧猛然间一侧身,刚刚躲过这把大铁锤,猛然间一回头,庄厦允就拿着铁锤跳到了半空中,对着祖秉慧的脑袋就砸下了手中的大铁锤!
“当!”
祖秉慧举起手中的胧月紫光剑,堪堪挡住这势大力沉的一砸,整个人脚下不稳,一脚踩中了地上一名士卒的手臂,整个人顿时倒在了地上,抬头看去,庄厦允手中的拳头已经砸了下来!
“噗!”
一口突出自己的两颗大牙,祖秉慧,看着庄厦允又飞上来的拳头,猛然间一咬牙,将自己的胧月紫光剑从庄厦允的铁锤下面拔了出来,然后狠狠的对着庄厦允的肩头就刺了过去,这一剑直接贯穿了庄厦允的肩胛骨和肩骨,直接刺入的庄厦允的心房处,感受着心口传来的异动,庄厦允一咬牙,昂起头,对着祖秉慧的脑袋就狠狠的砸了下来!
“啊!”
祖秉慧只感觉自己的脑袋一阵眩晕,猛然间从庄厦允的身体中抽出自己的胧月紫光剑,站起身来,却发现,自己手下的骑兵已经将秦渊的骑兵斩杀的差不多了,原本不利的战局也因为自己的参加而彻底改变了!